“王八蛋!”马如风喝骂道:“我与中天王朝无怨无仇,你们为何要杀我儿子!”
……
没人理他,三位天王的视线全在灵兮子身上,直勾勾的盯着,眼皮都未眨一下。
“你不是妖王,你是谁!?”三天王惊异道。
他们三人半句话没说,眼前之人便道破他们的来历,着实令他吃了一惊。
而且他已发现,老妪是人非妖,有此等实力的人,在山海大陆乃绝顶强者,他敢断定,这绝对是某个顶尖宗门的大人物。
“我知道你是谁了!”三天王恍然大悟,道:“拥有祖玄境修为的女子,整个九洲只有五个,其他四位我都见过,唯独太上无极宗副宗主,我未曾谋面,你是,灵兮子!”
“什么!”他身边两位天王惊呼出声。
灵兮子老脸平静,道:“回答我的问题,谁指使你们干的。”
“我,我们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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